刘昶军
“忧劳可兴国”与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都是古人告诫下一代要有“忧国忧民意识”,要在“忧患”和“辛劳”中放眼全球,立志长远,关心国家大事,关心人民的疾苦,以激励人们奋发向上,顽强拼搏,自强、自励、自警、自醒的古词训条,今天看来不失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和启发作用。
忧劳是忧天下之劳苦大众之劳,为民担忧,为民分愁,为民谋利。从历史上大凡有成就的仁人志士都把“忧劳可兴国”作为自己和别人的作佑铭,来激励、鞭策人们奋发进取,与社会不良习气、歪理邪说进行抗争,图得就是淡泊名利地位,蔑视高官厚爵,把荣华富贵,良田万顷等看作粪土、垃圾,以大无为的自我牺牲精神,甘愿抛头颅、洒热血,换来人民的安康、幸福、社会的繁荣昌盛。例如宋朝的范仲淹用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悲壮词句舒发了自己的慷慨激昂,替民请愿而不惜官府残酷压制放逐的现实;南宋的岳飞、辛弃疾身陷囵圄,仍胸怀大志,对国家的振兴,民族兴旺,人民生活富裕等等不辞辛劳,忘我奋斗,用“精忠报国”的《满江红》和《长恨歌》书写了一曲人生的壮歌。再如近代的李大钊、鲁迅、吉鸿昌、江姐等爱国人士,在旧中国白色恐怖的追杀、诱捕下,于已生死未卜,为建立新民主主义和谋求新中国的解放,宁愿上前一步死,而决不后退半步生,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,用《新青年》、《我的呐喊》、“我是中国人”、“我愿把牢底来做穿”等等豪言壮语和不屈不挠的实际行动给我们展示了“忧劳可兴国”、“壮志未酬心未甘”的爱国主义壮举。
纵观古今中外的许多国家,无一不是用“忧劳可兴国”的思想来教育子孙后代的。日本地处岛国,资源匮乏,原料短缺,但工业十分发达。但该国总忘不了从小对他们的少年儿童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和“危机感”、“奋发、顽强的事业感”、“生存、竞争意识”等的教育。那怕是利用开展“夏令营”到北京天安门前的机会,也用数日产车的多少来对学习进行爱国主义自豪感教育,让小孩在幼小的心灵中,就萌生一种“忧国忧民感”、“勤奋、拼搏感”、“多难兴邦,逸豫亡身”的思维理念,通过这种有形教育,无形培养,潜移默化地增加了奋发拼搏意识和适者生存的竞争意识。我们今天教育独生子女何尝不也是这样呢?如今的独生子女,在优越的环境中,在父母的百般宠爱下,在爷爷奶奶的关护下,无忧无虑,尽享天伦之乐,成为骄惯的“小皇帝”。像这下去,他们哪里还知道艰苦奋斗,勤俭持家的道理,哪里还知道“业精于勤、荒于嬉”的训条。因此,就需要对他们进行自强、自励、自信、自尊、自重的独立生活教育以及艰苦环境的磨炼、摔打,以从小培养他们爱祖国、爱人民、爱社会主义的热忱,培养他们居安思危,有备无患的治国观。只有这样,党和国家的事业才能兴旺发达后继有人。如果我们在和平、安定、幸福、祥和的日子里,只顾沉浸在改革开放、经济建设取得的伟大成就之中,不注重总结患得患失问题,不善于分析和研究以及探讨和处置我国面临的新矛盾、新问题,不顾及全国仍有很多万贫困人口、经济基础和生产力还极不发达的客观实际,盲目乐观,像有的领导干部那样,高高在上,麻目不仁,与人民群众离心离德,与党和人民的事业背道而驰,不深入到群众中去关心他们的疾苦,不求实际地去追求奢华,沉缅于花天酒地,花前月下,不研究经济,不探讨问题,仅靠能说会道、遛须拍马、阿 奉承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只能欺骗人们一时,不能蒙弊人们一世。“国兴于俭,败于奢”讲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替党和人民分忧解愁是每一个共产党员做人、立志的行为准则,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,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兴衰存亡的大事。我们只有树立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的崇高思想境界,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,力求把取得的辉煌成就同防满骄纵,防微杜渐的忧患意识相结合,把危机感同使命感、责任感紧密联系起来,真正做到“居安思危、有备无患”,这样才能“满则虑谦(不足),
平则虑险,安则虑危”,才可“百举而不陷(失误、被动)”。因此,“忧劳可兴国,逸豫可亡身”和“忧民可得民心,忧天下者则得天下”都是治国安邦的重要指导原则,是辩证的治国观。今天,在我们每个共产党员身上,不也需要多点忧患意识和忧劳可兴国的观念,少点贪图享乐、脱离人民群众的极端个人主义思想。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会大有希望、我们的工作就会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帮助,我们所进行的宏伟事业也就会充满勃勃生机和具有强大的生命力。